他望着天花板上的几何形吊灯开始陷入沉思。
脑袋为什么这么痛啊,是昨天被殷池雪那个过肩摔而留下后遗症了?还是说谁一直看自己不顺眼趁自己睡着又狠k了自己一顿。
“喂,梁教授,对,不好意思,昨晚遇到点紧急情况。”
倏然间,身板传来细微的声音。
“我现在也在海上罗兰这边,我一会儿去接您。”
听清这个声音后,余鹤就像被人迎头给了一棒槌!
他忙回过头,就看见殷池雪正坐在床边,一边讲电话一边穿衣服。
怎么说呢,就像是火山突然爆发,没有一点征兆——
余鹤望着镜子中满身红痕的自己,开始仔细回忆昨晚所发生的一切,但就像喝酒喝断片了一样,根本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但是看这架势,很明显就是那啥了吧。
想着,余鹤绝望地蹲下身子。
喝酒喝酒喝你妹的酒啊!不能喝还装逼,没点ac数么?
刚一蹲下,就扯着后面一阵酸痛。
这下他还确定了,自己还t是下面那个。
呜呜呜怎么感觉这么奇怪呢,太丢人了,都想大头朝下从这儿跳下去了。
以后要怎么面对殷池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