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殷池雪前期一阵操作猛如虎直接把他从椅子上抱起来,后期直接萎了,抱着就不动了。
他将头埋在余鹤的颈窝,默默的,不说话。
这稍有反常让余鹤一时有些懵逼。
他抬手推了推殷池雪:“你怎么了。”
“别动,就抱一会儿。”
余鹤马上乖乖的,还真不动了。
“本来你现在就睡在宫中,我也就趁白天时间能看看你,你还天天把我往瑜贵妃那撵,还写那种酸诗膈应我。”
殷池雪说着,小脸在余鹤怀中蹭了蹭。
“我觉得写得挺好啊。”余鹤的关注点却很奇怪。
殷池雪无语了。
他知道,对付余鹤这种人一定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于是乎,殷池雪怒抓余鹤按到怀里,逼着他——
听了一晚自己写的酸诗。
翌日一早,余鹤顶着俩硕大的黑眼圈拎着他那一堆酸诗去长清宫报到,太子一见他这模样,不禁问道:
“你和我九叔昨晚又下了一晚的象棋?”
“那倒没有。”余鹤打个呵欠。
“那你们该不会!”若廷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