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太子,你们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我要见我皇叔还得经过你们的允许?!”
“望殿下恕罪,王爷先前交代过,只要是他和书儿先生单独相处时谁也不见。”
余鹤端着粥碗的手猛地一滞,要不是他反应及时这碗粥就浪费了。
书儿?他为什么会在这里,短短一会儿是怎么找过来的?
余鹤愕然,但看看守在门口那两位愣头青,他又瞬间明白了——
“小栗子,真是岂有此理,他们不让我进去见皇叔!”
一见到余鹤,若廷就仿佛见到了救星一样,忙扑了上去,还用那种得意的目光看着戏时和出野,好似在说:
“看到没有,这就是我大哥,怕了吧?怕了就赶紧让开。”
结果余鹤并没有理会若廷,只是走过去将那粥碗递给戏时,轻声道:
“我给王爷吃了点退烧药,那种药空腹吃,一会儿等他醒了记得让他把这碗粥吃了。”
戏时接过那粥碗,烫的他不着痕迹地缩了缩手指。
“知道了,多谢公公。”
余鹤将手放到背后,一边轻轻摩挲着烫伤一边笑道:“说谢就言重了,奴才应该的。”
说罢,他转身就走。
“我们不进去看皇叔了么?为何你要走?”若廷在后面喋喋不休地跟了上来。
余鹤没搭理他,走着走着又从怀中掏出殷池雪送的那枚和田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