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鹤打开那只小盒子,一枚通透的乳白色和田玉就静静躺在软榻上。
“哇!这个,好看诶!可以拿去卖了么?我正好缺钱。”余鹤拿出那枚玉佩,仔细端详一番,发现还是桃子形状的。
“你敢。”殷池雪瞪他一眼。
“开玩笑嘛。”余鹤视若珍宝地摩挲着那枚玉佩,“不过为什么要送我这么贵重的东西啊。”
“还不是看你为容姑娘她们二人慷慨解囊,把自己的玉佩偷偷留给她们,刚好过春节,就当是新春礼物。”殷池雪漫不经心地说道。
“谢啦,我没有钱给你买礼物,还你一个香吻可以么?”
“不可以,那我宁愿你什么也不要给我。”
余鹤做了个鬼脸,不屑地“哼”了声。
尔后他又仰起头正视着殷池雪。
他正仰着头看烟花,今天还特意穿了件偏粉偏红的新衣裳,都说红色显白,这下更是显得殷池雪整个人都煞白煞白的。
不夸张,真的是煞白煞白的,就连嘴唇都没什么颜色。
“你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
殷池雪斜他一眼,没说话。
“王爷,奴才斗胆……”说着,余鹤壮着胆子伸出了他不安分的手。
殷池雪的额头滚烫,烫的余鹤甚至下意识缩了一下手。
“我kiao,你发烧了诶。”语气却是异样的兴奋。
殷池雪一挑眉:“怎么,我生病了你很开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