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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池雪背着手,看了看周围,接着低声道:“跟我来。”

余鹤觉得眼前这人虽然和殷池雪长得一模一样,但又不太一样。

殷池雪刚才在屋里穿的不是这件衣服,而且他中了枪伤上半身包的粽子似的,但是这位却没有。

殷池雪一路领着余鹤来到元江边。

“是我。”他忽然这样说了一句。

这一句“是我”稍显诡异,他在说什么呢。

余鹤摸着下巴上下打量着这个殷池雪,越看,越觉得奇怪。

“因为现在借用的那句□□太痛了,我的灵体被迫出来了。”那个殷池雪说着,还抬手摸了摸胸口,“现在好多了。”

“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一句听不懂。”

“我是说,我是真正的殷池雪,那间博物馆的馆主,现在明白了么?”殷池雪真是服了余鹤的迟钝,怎么就像没长脑子一样。

余鹤用半秒钟思考了下他这句话的真正含义,紧接着,双目瞪似铜铃,几乎是一跃而起,跳到殷池雪身边抬手掐住他的脖子:

“你这个害人精,你把我害惨了你知道么!因为你我的屁股白白挨了二十大板,因为你我那俊俏的小脸被人揍的五光十色,因为你——”

殷池雪笑笑,拨开他的手:

“抱歉,我本身的记忆一直封印在现在那具肉体的思维之中,除非肉体承受剧烈疼痛或者是消亡我才会被唤醒。”

“你不是人吧,你不可能是人吧。”余鹤不甘心,又双手抓住他的衣领大力摇晃着。

“是人,但是,因为某些特殊原因,也可以说是某种特殊设定,总之以你的智商解释了你也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