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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染姝有些不解,这是感情消散,还是原本就这样?

想到历史上,她在雍正登基初始,皇位不稳的时候,闹着说他皇位来路不正,是她小十四的,姜染姝一时间更不确定了。

当初雍正危机四伏,剩下的几个皇阿哥没有一个省油的灯,谁曾想到捅刀最深的是亲娘呢。

姜染姝抱起跑过来的余年,摸着她柔顺的毛发,百思不得其解。

“喵呜~”铲屎官我们又换新家了?

“喵呜~”我已经去侦查过了,这里很大很好玩,墙角有一个蚂蚁洞,还有只蟋蟀哩。

“喵呜~”我还见到一直缅团,那个钢铁直男不好看。

余年特别有倾诉欲,喵呜喵呜的叫个不停,姜染姝含笑替它梳毛,看着它舒服的呼噜呼噜叫,不由得愈加开怀。

月子里头忽视它良多,好在它一直守着,见她不能出去玩,竟然能强忍着在床边转悠了一个月,最大的散心也不过是去瞧瞧两个孩子。

“哇~”小公主哇的一声哭了,她一弄出动静,把小阿哥也给吵醒了。

小阿哥性格要皮实一点,看着妹妹哭,伸着小手胡乱的拍打,直到啪的一声拍在小公主脸上,惹得她哭的更大声,这才作罢。

奶母赶紧上前,一人抱起来一个,先瞧瞧是不是拉尿了,再摸摸小肚子扁不扁,是否是饿了渴了才哭闹。

小公主娇气些,一点不顺心就能哭的惊天动地,厉害着呢。

手脚也特别有力,踢腾起来险些抓不住,姜染姝怀疑,胎动的时候踢得很疼,就是她踢的。

晚间康熙来的时候,姜染姝正在给庭院里头的桂花树浇水,她手中提着小水壶,微微垂眸的样子特别好看。

康熙脚步微顿,怔在原地,脱掉端庄肃穆的吉服,换上湛蓝色的素缎袍子,趁着那一截修长素白的脖颈,越加细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