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阎何摸上自己的脸:“我天天从早到晚都快忙死了,还以为会瘦呢。”
翟栩道:“国事虽忙,家事快活。身忙不要紧,心里舒坦,吃饭香哦。”
阎何点头:“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一样,可我看你怎么瘦了?”
翟栩心道哪能不瘦,家里一堆事还未处理好,又要赶来见他。随时要出征,偏偏一堆的牵挂。
嘴上不承认:“你放心,我只是看着瘦,比你壮多了。”
阎何不大规矩地翘腿坐下,“三嫂近来如何,明阿娘好吗?苏华托我问候她们,可惜太后娘娘今日召她,她出不了宫。”
“翟栩谢皇后娘娘挂怀。沁言日日躺着,下不了床。岳母大人被我接到侯府小住,免得母女俩彼此担心。”翟栩故作深沉,露出一副想叹气又不敢叹的模样来。
阎何当即就急了:“她得了什么病,大过年的怎么会下不了床?喊大夫没?实在不行我去瞧一趟。”
说完他发现哪里不对劲,翟栩这厮非但不着急,反是在憋着笑。
他怒:“你笑什么?你还笑得出来!”
“她虽然不能下床,我却必须得笑,高兴还来不及。”
阎何不免想到了市井常说笑的,男人有三喜――升官发财死老婆。不对,这厮还没升官发财呢,应该不至于。
翟栩看阎何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尽力憋住笑,淡定说:“两个多月了。”
阎何恍惚了会,一把拍在脑门上,恍然大悟:“我把这茬给忘了,你也是够了,这种事不好好说,整副什么怪表情。哎哟,我三哥可以啊!不行,不行,羡慕死我了。”
翟栩心里美滋滋,承让道:“羡慕什么,搞得跟你生不了一样。我成亲多久了,你才多久?。”
阎何一想也是,笑问:“儿子还是女儿?”
翟栩无奈:“那我怎么知道。”
“一定是儿子,我给你的秘方你试过没,试了就是儿子!”
翟栩道:“陛下自己好好用,早日生个太子。”
阎何插科打诨了半天,想着接下来要说的事,面露为难:“可你……”
翟栩拦下他的话头:“你不用操心我,我跟言言心里有数。我想让我的孩子一生下来,就知道他爹是个保家卫国的男子汉,就像我崇敬我爹一样。”
阎何收回心,出去把镇国公请了进来,三人一同商议起来。
“此战定要胜。”阎何指着南境舆图,报以期望地看着国公。这是他登基后的第一场战事,一是为了定边疆民心,二是为了向各国立威。只能赢不能败,若输了,后患无穷。
镇国公虽已年过花甲,却纵横沙场
大半生,论军事半点不输小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