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那猗天苏门的家伙到处说此地有问题,警告别人别过来,我看是他们盯上了这边的灵兽或什么宝物,才会危言耸听恐吓他人,以此来单独吞下宝贝吧。”
“没错,定然是这样,还好大师兄英明,留了个心眼,特意过来看看。我已经能感觉到奇珍异宝的气息了,这前头必定有十分珍贵的宝物!”
合幽山领头的男子面如白玉,虽未曾抹胭脂水粉,却唇红齿白,长得挺清秀好看,可笑起来却有股油腻的感觉。
开口更让人觉得不适。
“猗天苏门的大师姐孙榕儿,那就是一个狡猾多端的女子,她于凡间出身,听说在凡间,她母亲还是一个公孙王侯的外室,后来活活气死了正妻,才被抬进门,让她有了被猗天苏门检测灵根的机会,这样的女人,她说的话,能信吗?”
明明已经修炼,却口口声声不离凡间规矩,甚至还对孙榕儿的身世指指点点,言语间多有不屑。
在他身后跟着的合幽山弟子更是均低头闷笑,嘲讽孙榕儿出身如此不堪。
凡间鄙视无媒苟合的人,更鄙视私生子女,修仙界其实也有这种风气,若天赋够高,实力够强,也没人会议论,偏偏孙榕儿的天赋还没有那么好。
能当上猗天苏门的大师姐,完全是因为她先入门。
“钱山觉,你说够没有?六十年来就这一段话来回说,不就是打赢过你一次吗?怎么?你若是不服气,不如再来一决胜负啊!”
钱山觉的笑容在听到这个声音后僵在了脸上,随后他又恢复了笑意,眼角挑起,嘲讽的望向走过来的女子,与她身后穿着黑白双色长衫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