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孟喜试了试,也不知道他怎么把热水装进去的,教育几句碰热水要小心,心里却跟小腹此时的感觉一样,温暖。

她的俩儿子,才七岁呢,已经知道照顾她了。

至于俩人都倒了热水,卫孟喜没有再像那年一样责怪他们,毕竟现在的他们已经七岁了,不再是温室里的花朵了。

这一觉睡得还挺香,等再醒来的时候,床边居然坐着个人,差点没把她吓死,“你怎么回来了,天黑了吗?”

这家伙不到天黑是基本不回家的。

“是生理痛吗?”他动了动鼻子,能闻见一股血腥味,鬼知道刚在学校接到俩闺女电话的时候,他有多着急。

闺女们说妈妈生病了,不吃饭就躺床上,让他快回来看看妈妈。平时的小卫是多坚强个人啊,忽然不吃饭躺床上,那一定是生病了,当即也顾不上杨老还有工作安排,直接骑上自行车就往家跑。

卫孟喜被这一家子给整无语了,“我就是个生理痛,又不是啥大病,你们一个个的……”

她想说整得跟病危一样,想想不吉利,又没说。

陆广全见她还有力气骂人,说明不是他想象的那么严重,但生理痛也挺折磨人的,他们班有个女同学就是每到日子就疼得冒冷汗,后来直接请假……以至于,她一请假,大家都知道她是来生理期了。

他对这种生理上的事倒不会难为情,而是有点疑惑,“以前痛吗?”

“不怎么痛,能忍过去。”都不用吃药,只是人容易疲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