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孟喜觉着,上天待她真不错,能让她有幸来到这个各种精神文化遗产丰富的时代!
“师傅您这手艺也太好了吧!”她由衷的赞叹。
师傅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脸很黑,但手很干净,指甲修剪得短短的,手指也很光滑。虽然这个时代的糖画不算稀罕,她以前也见过不少,但做得这么逼真,这么漂亮,还这么快的,这个师傅是第一个。
师傅做了这么长时间,第一次被年轻女同志夸,也有点不好意思,“一般一般,我爹以前做得更好,画啥都能活过来。”
卫孟喜来了兴致,反正苏奶奶也还没来,就跟他攀谈起来。没办法,上辈子锻炼出来的厚脸皮,无论是三教九流还是达官贵人,她都能厚着脸皮聊几句。
终于,等到苏奶奶赶过来,已经是三点多,一大家子又去聚宾楼下了顿馆子,这才开着车子,拉着明天的备货回家。
陆广全的学校离矿区不算远,骑车快一点的话只需要四十分钟,他今晚肯定是要回家住的,明天见到班主任以后再申请一个走读资格,以后都尽量每天回家。
卫孟喜和孩子自然不会反对,这样他上大学好像对小家庭的影响就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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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陆广全早早起床骑车去学校,卫孟喜和刘桂花只能用竹篓背卤肉上市区开门,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