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洗一晚的猪下水,能挣两块钱,大家还抢着干呢!
钱的威力是无穷的,她们不仅抢着干,洗得也十分干净,刘桂花怎么教,她们就怎么学,不到十点就给全洗干净,还切好了。
卫孟喜本来是脚痛被限制自由,但看着大家伙热情似火的劳动氛围,忽然灵机一动——既然可以请一次,那是不是可以请两次三次,每天都请人清洗呢?
不是她不知道累,她也不是铁打的。而是以前的她觉着这种东西必须自己清洗的才放心,但刘桂花是个好学生,学到了她的技巧,又是个好老师,能分毫不差的把技巧教出去,最后居然还是个好监工,谁要是打马虎眼她都能一眼识破。
她也不怕得罪人,直接板着脸让煤嫂返工,不洗干净就别想拿到工资。
卫孟喜喜滋滋的看着,能用钱解决的苦,她都不受了!
当然,她的卤汁肯定是等煤嫂们离开才配制的,即使膝盖痛得走不动路,她也不会让人看见她吃饭的手艺。以后能不能干出点名堂,就靠这双手了。
临睡前,陆广全不知从哪儿找来几粒消炎药给她吃。
躺在床上,天气炎热得不像话,她也睡不着,“陆广全,你真的只是高中生?”
陆广全不说话。
“你说你要是不考矿业大学的话,要不转行学医吧?”医生可是很受人敬重的职业,以陆学霸的智商,说不定学医也是降维打击?
陆广全估计是被她碎碎念念烦了,居然破天荒的把手搭她脑门上,轻轻拍了两下:“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明明他的手也不光滑,有很多老茧,可她居然觉得还有点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