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人纷纷附和,确实是根宝先动的手,而且她们就揪住这点不放,就是要把一顶“没家教”“动不动打人”的帽子扣俩孩子头上。
卫孟喜怎么可能任由她们扣帽子,“根宝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她们说你坏话。”
一伙妇女脸色讪讪的,“哪有的事,这孩子别瞎说。”背后嚼啥那是肯定的,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们也心虚,尤其正主还是一泼妇。
动静不小,很快有人围观过来,就是前头矿区的工人和家属也来了不少。卫孟喜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鼓励根宝:“那你说说,她们都说了啥。”
根宝张了张嘴,委屈道:“那是坏话,不能说。”
“别怕,她们是成年人,她们都能不要脸的说出来,你怕啥,你只是个孩子,要坏也是让她们带坏的。”
妇女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有点臊。
根宝不好意思说,这可是骂妈妈的话,他说出来不就是他也骂妈妈了吗?那可不行。
建军也来帮忙了,卫孟喜让他说,小男孩红着脸,“那种臊人的话我才不说。”
得吧,围观的也不是瞎子,连五六岁小孩都嫌臊人说不出口的话,这一群成年人是咋说出口的?她们没有脸的吗?
有些人的鄙夷,已经挡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