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剑闻言,有些扭扭捏捏道:“除了镇场子跟打架,我就偶尔指点一下宗里的崽子们,然后睡睡觉什么的。”

“天墟这个宗门,你了解多少?”姜里雁问它。

“只知道这个宗门功法擅长堪破虚妄、制造幻境与布阵,跟人打斗的时候阴得很,真真假假身在何处混淆五识,诶?”神剑说着说着,自己就琢磨出味道来了。

姜里雁说道:“之前仙盟有个监察使发出召令,我去了。当时他布下阵法,将一处薄弱破损的界壁修补完整,那会儿我倒是没觉出什么,现在想想,也许郑若虚早已和天墟结了盟。”

“那他何必找上你,玄山到现在都还没个重建的影子,几个徒弟还都小。”神剑坐镇剑宗这么久,也多少知道些势力之间的明争暗斗,猜测道:“难道他知道你是谁了?”

姜里雁叹口气,拍拍它的剑柄,说道:“以后少动脑子,这事不适合你。多半是天墟图谋玄山的东西,郑若虚只不过是卖天墟一个好罢了,还要让我也不知其中缘由,实打实地给自己来了一巴掌,是个狠人。”

“我哪来的脑子。”感觉自己被讥讽了的神剑气鼓鼓地飞到一边。

“为何走了这么久也没见到师父和师兄他们。”

傅青芽擦擦额间的汗。

她正站在一片悬崖底下,刚才运气不佳,一个没注意跌落到这崖底,好在最后提气轻身才没摔到自己。

这一路上,傅青芽可谓是多灾多难,但她自知修炼了这样特殊的功法,就要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