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坐下,只不知这“垣甫大哥”是个什么来头,丰庆子萌显然是对其畏惧得很,即使是坐着却也只是斜斜地坐了小半个屁股在椅子上,那模样让人看着都替他揪心。
斜眼瞧见丰庆子萌这幅坐姿,那“垣甫大哥”笑容顿敛,不悦道:“你这么坐着别不别扭啊?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大家是自己人,可你总是这个样子??????我说子萌,你到底是个啥意思呀?是不是不欢迎我,想早早把我赶走?”
“小弟怎么敢!”丰庆子略显尴尬地说道:“垣甫大哥有所不知,上一次我跟父亲去黄钰城觐见王爷的时候曾经跟令兄垣昇大人见了一面,当时大人的脸色不太好,我?????我??????”
“嗐,我还以为怎么了呢,闹了半天竟是被老九给吓出毛病来了!”只见这“垣甫大哥”晃着脑袋说道:“子萌,你别介意啊,这个老九???????嗯??????垣昇是我老子的接班人,黄钰城的‘次王’,难免会摆点架子,而且他一向都是那副臭德行,一张脸拉得老长,下巴壳从来都是掖在裤裆里面的,就好像全天下的人都欠了他三百万币珠没还一样??????其实啊,他没有坏心,也不针对任何人,你完全用不着去看他的脸色!”原来,这位“垣甫大哥”正是黄钰城黄钰王爷硕果仅存的两个儿子之一——总排行第十七的西泠垣甫,而他口中的那位“老九”则是排行第九的西泠垣昇,也就是黄钰王位的第一顺位继承人,俗称:黄钰城次王。
西泠垣甫说话诙谐,叫丰庆子萌也有些忍俊不禁,稍稍一想,他终于把屁股全部挪进了椅子里,坐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诶,这就对了嘛!”西泠垣甫“呵呵”一笑,又喝了口茶,这才接着说道:“子萌,说句实在话,这一趟我可是不虚此行啊!”
“哦?”丰庆子萌说道:“这么说,垣甫大哥跟小弟一样,也是很看好这几个后辈了?”
“可不是嘛!”西泠垣甫说道:“有道是‘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前两日你跟我说你这儿有几个好苗子,当时我心里还有点打鼓,对你提出的那个什么‘五围’决战,一场定输赢的计划也颇为担心,可现在看来,这一战咱们可算得上是十拿九稳了!”
“十拿九稳?垣甫大哥,你是不是太乐观了?”丰庆子萌失笑道:“不瞒你说,到了现在为止,我觉得咱们最多也只有一半的把握,相比之下,反倒还不如你了!”
西泠垣甫说道:“我这可不是盲目的乐观,我这么说,那也是有依据的!”
“依据?”丰庆子萌说道:“什么依据?”
歪过头看这丰庆子萌,西泠垣甫反问道:“你真想知道?”
“愿闻其详!”丰庆子萌拱手道。
稍一犹豫,西泠垣甫把牙一咬,说道:“也罢,看在你对我也没有藏私的份上,我就给你说道说道,不过这事到你为止,再不许泄露给任何人!”
丰庆子萌忙道:“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