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许悠悠想起杜闻雨对自己所说的昭罪阵,她心中有了想法:“师兄,要不我们也去万山界试一试吧?”
天罚每年发作好几次,且身中天罚者不死不灭,等到了杜闻雨那个年纪天罚更是会常常发作,她并不想裴栖寒也受这种苦。
“好。”裴栖寒答应她。
许悠悠笑了,她又孜孜不倦地和裴栖寒分享这自己的见闻,想让他开心一点,“听说鲛人泣泪成珠,可是我哭不出来。我在路上的时候,就看见有一个人鱼哭的可凶了,流了好多珍珠,我好羡慕。”
裴栖寒看着她:“无事,哭什么?”
他朝许悠悠伸手,将人拉出水面,自肚脐往下,粉蓝色的尾巴一览无余,湿咸的海水溅在他的身上,他俯下身子,怜惜地摸着许悠悠的脸,对她说道:“悠悠,我不愿看见你流泪。”
她的眼泪当真是要了他的命。
“为什么?”许悠悠睁大着眼睛,想继续听他说让人开心愉悦的话。
“你说呢?”他反问。
许悠悠笑而不语,有些事情好像不用说出口就能够意会一样,她和裴栖寒便是如此。
“让我看看。”裴栖寒说要看她的尾巴,她将鱼尾甩上岸来给他看,他的指腹随即细细地摩挲着鱼尾,从上之下,一寸一寸地扫过,不肯忽略一丝一毫。
许悠悠耳朵根子都已经红遍了,这样总感觉她在被他裸身抚摸着,身上不时有一股战栗之意袭来,她身子颤抖着,不觉眼圈都已红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