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栖寒轻轻嗯了一声,道好。
路还长,许悠悠忍不住问:“师兄,方才我有一件事情忘记问了,那时,你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为什么会气得丢下她呢?
她道:“告诉我,我以后尽量就不会了。生气对人身体不好的,我喜欢师兄健健康康的,我们都要平安才好。”
越是磨合,越是相知深。
“我——”
身后突然亮起的火光打断他们的谈话,原来是容恕,而他的嗓门意外地大,“你俩在这偷偷摸摸地干嘛呢。”
他这一声可把许悠悠吓得不轻,她连忙转身食指抵在唇间让容恕闭嘴
容恕扫视着周围,道:“你看看这哪有人,再说我可是这府上的贵客,有必要偷偷摸摸?”
“也对哦,”许悠悠说着,忽然想起来容恕是贵客,可他们是偷偷摸摸地进来的呀,可不敢相提并论。
“你们来这干什么?”容恕走近,异常好奇,“还有,你两刚刚干嘛呢?咬耳朵?”
他们进来之后没多久,容恕恰好大晚上的睡不着觉遛弯溜到这里,就见这两人黏糊糊地腻在一起耳鬓厮磨。
虽然他这个修为听力极好,但他依旧是没能听见这两人鬼鬼祟祟的在说什么,看起来是裴栖寒特地设置了防止窃听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