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裴栖寒像是两个极端,一个极端的冷,一个极端的艳。

“如何,好看么?”容恕挑眉问她。

许悠悠略微思索一番,选了一个让他炸毛的回答,“也就那样吧,你比我师兄可差远了。”

“你师兄?你是说那个不肯救你的黑衣青年?”容恕回忆着裴栖寒的容貌,暧昧地挑起她耳边的碎发,格外的深情,“他确实生的不错,但怎么能比我?他舍得丢下了你,我却不会。”

许悠悠躲开他轻佻的手指,一副我已见惯的模样,像是两人相识已久。

“少来,我可不吃你这套。”毕竟刚刚掐她脖子威胁她的人,也是面前这个多情的风流少年。

容恕支着下巴问她,“难道我不比你那师兄有魅力?”

许悠悠略微嫌弃说:“这个问题你问错人了。你该问也是该问你的师姐。若是她,她肯定觉得你比我师兄有魅力多了,毕竟她那么爱你。”

容恕眸中的笑意不减,听旁人提到自己的往事他并未发怒,反倒是以一种听书人的姿态对她道:“继续说啊,我听着呢。”

许悠悠拿着他的恶鬼面具在手中观摩片刻,眉眼飞扬。她在容恕这格外自信,犹如初春里怒放的花朵,她轻笑一声隔着距离用鬼面具覆盖住眼前他的脸,昂扬道:“你是容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