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了?”闻镜见他眼圈里全是泪水,又难过又担心。
裴宿见她狮子的模样心里还有些害怕,不敢随便抱,朝后退了一步,闷闷道:“你、你变回来。”
闻镜挠了挠头,“我也想啊,可可我变不回来啊。”
裴宿气呼呼瞪着她,突然就哭了起来:“那你这样,我不能亲你,也不能抱你,我我我我不要亲一嘴毛。”
不是因为要亲一嘴毛哭得,是差点经历了生离死别,还心有余悸。
闻镜一慌,庞大的身体焦灼的在茶几边上徘徊,哄了哄人道:“我我尽力啊。”
她倏然想起之前裴宿变回去的场面,不耻下问道:“那你当时怎么变回去的?”
没办法,她第一次实在没办法控制啊。
裴宿顿了下,脸颊一下子红了,“我、我不知道。”
闻镜:“”
那还玩球!
就这样,两人在冷战里一夜,不过这晚闻镜睡在裴宿床边,透过窗外洒进来的月光望见裴宿辗转难眠。
好半晌床上的人穿着鞋子下床,抱着枕头踱步到她跟前,撅着嘴别扭问:“闻镜,我、我能不能抱着你睡?”
裴宿担心闻镜睡不着。
闻镜睡下午睡饱了,现在还在思考该怎么变回去,不变回去都没法安抚安抚小男友了,当下一听立马激动了下,“嗷”
当然可以。
不多时,裴宿缩在闻镜毛茸茸的怀里,睁眼望了望她,又闭了闭眼道:“你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