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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辣鸡翅、麻婆豆腐、宫保鸡丁、佛跳墙、酸菜鱼挺多的。”

“平常喜欢做什么来消磨时间呢?”

“调酒。”

话题逐渐朝查户口本、查人事简历、查学历档案这条不归路策马奔腾,闻镜起初还耐着性子应了几个, 后来挑了几个敷衍着答,再瞅瞅裴宿闷闷不乐一言不发。

她一个头两个大,暗戳戳将烤好的虾给剥了,别提多窒息了。

这林晏白是个话唠吧!

林晏白翻烤了下鱼,试探性问:“闻镜,你母亲走时没跟你交待什么么?”

就没告诉她一点点身世?蛛丝马迹都没留么?

裴宿瞅着闻镜剥虾剥得勤快,也不知道林晏白怎么不一会儿功夫就把“闻小姐”换成了“闻镜”, 咬着剥好的虾吃得咬牙切齿, 目光在两人之间逡巡。

这些事情闻镜都没跟她聊过, 他竟然是通过这种途径才知晓的。

“没什么。”闻镜继续敷衍。

林楠过世时望着她一个劲儿哭,抓着她的手颤巍着声音说“对不起”, 叮嘱她好好听闻松的话,还跟她说后院埋了几坛子酒,让她每年喝一坛,大概能喝十年。

不过,闻镜睡不着隔三差五在后院挖酒喝,没一年那些酒就没了,一滴都没给剩。

这话唠查户口都查到她妈妈身上了。

他自己不尴尬么?

“林长官,你的鱼焦了。”裴宿面色淡淡,按捺不住打断他俩的谈话,状似善解人意道:“需要换一条烤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