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好。”闻镜脑子晕乎乎的,哪儿还管得了那么多。
其实她也不懂,之前对着棠稚时状况也没变的那么糟糕,可一碰到裴宿,情况就决堤了一般难以遏制。
裴宿稍微扯了下戏服露出腺体,侧身微微闭了闭眼睛道:“咬吧。”
要是,闻镜是alha就好了。
闻镜终于得到梦寐以求的奖励,迟疑了下,尽管身体在不断叫嚣着咬重咬狠点,但她残存的理智下口时动轻柔,先咬住腺体,稍稍用力就咬破了,腥咸的血液味道充斥在口腔里,鼻尖萦绕着薄荷气息让她觉得舒服极了,像踩在上似的。
裴宿闷哼了声,手下意识抓紧了闻镜的手臂。
好疼。
可闻镜晕乎乎的,鼻尖全是甜甜的信息素味道,她将裴宿推着抵在墙壁上,导致裴宿咬唇克制时不得不分出一只手抵着墙支撑些重量。
裴宿低喘着气,脸颊微红。
对任何oga来说,被临时标记都会出现一定程度的痛苦,皮肤呗咬破的疼痛感不断刺激着神经,要不是闻镜从后面抱住他,他恐怕早就软绵绵滑在地上去了,他低喘着气,小声抗议道:“疼轻点”
现在,伪性易感期的beta都那么凶么为什么感觉腺体里好像被注入了一些次次的东西。
好像是信息素么?
他无从分辨,但又觉得哪里怪怪的。
闻镜逐渐恢复理智,才意识到自己干了多么混账的事情,几乎相当于拖着oga到卫生间强行临时标记了,跟耍流氓没什么区别。
她望着虚软的裴宿,对方腺体上被他咬得多出了好几个牙齿痕迹,她脑子宕机几秒,当即就着那姿势抱着裴宿坐在马桶上,将人搂在怀里,活像是抽事后烟的渣女似的道:“你还好吧。”
裴宿被咬了好几口,浑身像被抽干了力气似的,缩在他怀里揪着她衣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