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alha的信息素好闻。
这一晚被闻镜这一胡闹,他觉得被子上好像沾染上beta的味道,睡不着又穿了脱鞋爬起来走到阳台,撑着下巴朝下面看了下,大概预判了下闻镜爬上来的路径,又笑了下:“还挺能爬。”
他望着黑沉沉的闻家别墅,再遥远些还有带着的小树林,那点雀跃的心情渐渐平息下去。他摸了摸后颈贴着创可贴的腺体,又抚了抚自己的脸,缓缓滑坐在地上,背靠着墙坐在地上望了望几点星子的天空,“老大。”
真的,好喜欢。
没人,这样尊重对过他,爱惜过他,也没人像她那样在发热期抱着他,一点点安抚他。
这一切,来得这样让他心动,又让他害怕又是圈套,像华星那样的圈套。
可是,不是的。
闻镜,不是那样的人。
所以,才让他心动,心动得他放下警惕等待着她多做点儿什么。但是不是alha啊,没有办法让她对信息素做出反应,所以很不安,捉摸不到。
勾引么?可又该怎么勾引一个beta呢?
闻镜回到卧室后颈灼热得吓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柑橘味道,她额头冒汗浑身燥热,踉踉跄跄进了浴室爬进浴缸开了冷水,液体渐渐淹没身体她才感觉到好一些。
随着而来,叠衣服的欲望导致她脱掉身上的睡衣在浴缸里一遍遍叠着衣服,可却又因为嗅不到任何甜美的信息素而焦灼难耐,可她意识却清醒得巴不得了,反反复复摆弄着睡衣,委屈得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
偏偏后颈发烫,她将身体扑在浸没在冷水里摸了摸后颈,心说伪性易感期也太牛逼了,腺体都能伪?!
裴宿的信息素是有毒吧?她只是想睡个觉,又把伪性易感期给勾了出来!
她洗了一回冷水澡换了浴袍回床上躺下,后颈温度稍稍下降了点,脑子却有点昏昏沉沉,嘴里总想咬点儿什么,不咬牙齿疼。
于是她从衣柜里掏出零食盒,拿了辣条出来咬了好几口,吃掉了十几袋辣条后牙齿的疼痛感稍稍好转,她又咕嘟咕嘟喝了好几杯水才渐渐好转,爬上床像溺水的鱼躺下,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次日,闻镜醒来,脑子晕沉沉的洗漱完毕下去吃早餐,浑身像被火烧了一样特别想找水灭灭身上的火,她一个beta粗鲁体验了下alha易感期,恨不得赶紧跑回beta领地撒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