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外刚刚回来,刚想进去报告消息,却蓦地在他们的对话里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好奇地顿住脚,侧耳一听。
“……我不可能喜爱花染这般的女子,像她这样的女子,不该是娶回家疼爱的……”
话未说完,便叫秦意打断:“那倒是,别说她是猎人,武功高的要死,要家暴起来不死也残。光是她成天带着这么个面具让人看不到脸,就让人很郁闷啊。”
像是忽然被人攥紧了心脏,她一下子感到闷痛和窒息。
于是,她转身悄悄地离开,带着一地七年未曾流出眼眶的泪。
从那时起,她便深深埋葬了那时的自己还不清楚的情丝,直至,最后,那情丝因他的危在旦夕而终于奔涌而出。
“所以,你便自作主张,消了我有关你的记忆?”沉吟许久,君不弃低着嗓子轻轻问道。
几不可见地点点头,夏花染不敢回过头睁开眼面对君不弃。
她一直怕,她怕在得知她所做的事情之后,他的眼里会有为难和恨意。
“那,这块红色宝石,是你放在我衣服里的?”轻轻拿出血红宝石,君不弃的声音带了些说不清楚的诡异。
“那是我娘的遗物,娘说它是上古的宝玉。不管在多么危险的情况下,它都可以保住你的心脉。”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夏花染低低地解释道。
轻轻掰过夏花染的脑袋,君不弃指了指夏花染肩膀上的伤问道:“这些伤,又怎么来的?”
她身上伤痕好多,白色的缠布上不断渗出的鲜血让他心下一揪一揪的,宛如有人在轻轻撕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