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汪看了他一眼：“你想送糖糖去学校？”

“小孩子总归要上学。”他说：“糖糖挺聪明的，看她的年龄上幼儿园太大了，索性送去一年级好了；小学课程也无需跟上，她能读着走就成。再者说，你知道我不喜欢请保姆来家里，我平时工作总不至于带着她把？送去学校是最好的。”

庄伟凡回头看了眼蹲在电脑前看美剧的糖糖，纯英文对话中文字幕。

他就不懂了，难道糖糖听得懂英文？或者，认识那些字？

老汪走后，庄伟凡决定和糖糖谈一谈，他拿了糖果给她，颇是语重心长：“糖糖，庄叔叔跟你商量件事情好不好啊？”

糖糖往自己嘴里塞了一颗真知棒，酸酸甜甜，依旧是儿时的味道。

“庄大哥你说。”糖糖无时不刻在纠正庄伟凡。

庄伟凡也纠正她：“糖糖，你以后不能叫我大哥，应该叫我……叔叔。”

真知棒在她口腔里滚了滚，腮帮子被糖球鼓动起一坨，她微带着鼻音嗯了一声，十分可爱：“好的大哥！”

“……”庄伟凡觉得自己没办法跟她沟通了，小孩子怎么就是改不过来呢？

于是伸手从她嘴里将真知棒拔出，手伸得老高：“叫叔叔！不然不给你吃！”

糖糖翻了翻白眼，用自己的小肥爪无语地抚了抚额头：庄伟凡你幼不幼稚？

她叹了口气，侧过身去不理他，自己又在糖果盒里重新拿了一颗，剥开糖纸，塞进嘴里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