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蓝星还是叹息,他不明白的,一个没有朋友的孩子内心的纠结和渴望。
可渴望归渴望。
周六的时候,喻蓝星以周日要全家出游的理由,婉拒了白莉莉的邀请。
白莉莉倒也不气,问她:“你们要去哪儿玩啊?”
“哦,我爸说要带我们去郊外的碧园。”
“去跑马吗?”白莉莉顿时很艳羡地说。
碧园可是郊外最有名的马场。她爸爸和人应酬时会去,但从来没有带过她去。
“是吧!”喻蓝星淡淡地笑。
她不想告诉白莉莉,其实她爸是带她们打靶去的。
碧园可不止有马场,还有一个最大规模的靶场。
她爸如今闲在家里,憋的手痒。
白莉莉又说:“好吧,那下回我再邀你,你可一定要去啊!”
喻蓝星推脱不了,点了点头。
周日,林深处一大早就起了床。
十二月的天,即使太阳露头,也是寒冷逼人,更何况是太阳都还没有开始工作的清晨。
林深处只着了件羊毛衫,便立在了院子里,冷冽的风一吹来,好似没穿衣裳似的。
可他并不在意,想他一成年就入了特种部队的军营,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自是有常人不可比拟的毅力。
就不说他了,即使是他的孩子们,也比旁的人毅力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