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平是典型的家庭妇女,即使家里请的有佣人,也依旧天不亮起床,和佣人一起,为家人做早饭。
楼下传来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董乘浪在床上癔症了五分钟,翻身起床。
离开床体站到地面上,光裸着上身,清晨的光照在他白嫩的躯体上,连拱起的肌肉群,都白到了放光。
跟梦游似的,他先打了一套拳。
这下子,人就彻底清醒了。
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昨晚上,董乘浪做了个匪夷所思的梦。
特别悲情那种。
他梦见他和那个小丫头两情相悦,可小丫头不被他家里人接受。
他们这种人也是有阶级的。最起码的一条,根红苗正,他记得梦里他爷爷拍着桌子说:“她们家祖上以前当过土匪,你要是敢和土匪的后代谈恋爱,我就打断了你的腿。”
腿算什么!
只要不打断了他第三条腿。
可是,董乘浪忽然间忧虑了起来,还是杞人忧天的那种。
他们家的压力,他是能扛得住的,那她呢?
可别像他妈最爱看的电视剧演的那样,家庭的阻力重重,也太狗血了。
董乘浪思来想去,主要还是对小丫头了解的不够深,可她那张嘴,自带502啊,不想说的话,撬都撬不开。
“乘乘,起床了吗?”李秋萍敲了敲儿子的房门。
董乘浪赶紧套了件长袖的t恤,紧张地说:“起了起了,你别进来啊!”
李秋萍闷笑:“知道了,妈妈不进去,看你吓的。”
又传来了李秋萍下楼的声音。
董乘浪松了口气,看了眼手表,六点半还要多了,他慌里慌张地洗漱。
董家的早餐很复杂,有稀饭配油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