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苦了你了。怪我,竟没将你认出来……”
安知闲:“上次分别孙儿才六岁,这么多年过去早就变了模样。孙儿存心要瞒您,就算您认出来,孙儿不认,您也没法子。”
“这无赖的劲,倒还同幼时一样。”
二人一番叙旧,阳光也从姚太师的侧脸,爬到了桌面。
见药起效,姚太师面色好了不少,安知闲咬了咬牙根开口:
“此次来跟您相认,其实是有事相求……您听完莫要激动。”
姚太师:“你早该来寻我,莫要说求,只说是什么事,我定然相帮。”
安知闲深吸口气,艰难开口,道出玉妃身份。
姚太师听完气的拍案而起,气喘如牛厉声怒骂,守在院门的砚书都听到了些许动静,赶忙进院查问:
“太师,您怎么了?”
听得门外问话,姚太师浑身颤抖闭着眼,狠狠呼出几口鼻息,才勉强压住滔天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