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园叮嘱他别太劳累之后,就挂了电话。
手机关机、揣兜里,黄尚道:“留两个录歌,剩下的去买点饭回来。”
“我!我留下录歌!”
“我也留下!”
“大哥,把这个机会给我吧!你去买饭。”
“我不是你大哥,我是你孙子,爷爷,你去买饭吧!”
“窝巢!你真豁的出去。”
“老师第一次录歌,别说爷爷,叫你祖宗都行。”
“你……我服了,我去买饭还不成吗!”
“谢啦!祖宗。”
这些刚出社会的年轻人真是百无禁忌,什么骚话都说得出来,不过这样也好,搞艺术的要是太一本正经,搞出来的艺术什么样就不好说了。
黄尚拿了一瓶水进入录音室,留下来的两个徒弟在外面负责放伴奏、录音、调音等工作。
黄尚清清嗓子,找找感觉,戴上耳麦,透过窗户比了个ok的手势。
“第一首,《牧马城市》,开始!”
……
挂断和黄尚的通话,园园看着饭桌上已经凉掉的饭菜,回锅重新热了一下,之后装在保温盒里,骑上自行车直奔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