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飞的脸色很漂亮,就跟锅底一样,还是泛着寒光的。
顾安宁觉得自己胳膊冷飕飕的,回过头一看,差点坐在地上,实在是因为这张脸的颜色太好看了。
“开玩笑而已……”
早知道就不说了。
结果某人化悲愤为力量,多喝了两瓶,倒霉的就是顾女士,王太是也。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顾安宁就是。
她什么都不怕,就怕她老公喝酒,明明没有酒量,一喝完就耍酒疯,清醒的时候明明那么正常一人,可是一喝酒,喝多就不是他自己了。
安宁驮着自己老公上车,他抓着车门死活不上。
“我错了,我错了行吗?”
她就差没跪在地上抱着他大腿痛哭流涕了,再怎么闹也回家在闹吧,在这里闹总不太好看吧?
好不容易对付回家了,可是这位大爷,一会儿头疼,一会儿口渴,一会儿不舒服的,顾安宁从进门就没有闲着过。
“我要喝水……”
“喝蜂蜜水。”
“还是喝汽水吧……”
她掐着腰站在地板上,用手扇着风,实在太热了,明明是寒冬腊月,她就跟在火炉里似的。
“你生什么气啊?”
她掐着腰,小样她不侍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