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小眼刁,不够格的、眼里全是企图的人,他发小看不上,不邀请。他看的上的,要不已经去公司累死累活,要不被家里长辈进行年后□□,整个酒吧只来了他和发小两个人。
他和发小聊了几句,又喝了一杯发小调的冰火美人,微醺地离开酒吧,他惜命,没有开车,给家里司机打电话来接他。
等司机来的时候,他一个人顺着来时的路往回走,路过没有监控的巷子,他被打劫了,打劫他的狗东西明显是有备而来,他从小练起来的跆拳道都没有敌过他的一把刀。
他不仅被捅了一刀,他裤腰带也被这一刀砍断,跐溜一下滑了下来,不该露的全露了出来。
他腰疼,血哗啦啦地流,他两只手只顾得上堵血,顾不上拉裤子。
他听见凄惨的哭嚎声,一抬头,正对上一双打量他的眼睛。
尽管这位英雄捂的严实,整张脸只露了一双眼睛,他也知道这位英雄是个女的,还是个不知道害臊的女的,竟然直剌剌地看他腰部以下的部位。
“用我帮你提裤子吗?”
“不用!”
然后她就走,干脆利落地走了,没有喊急救车,也没喊警察叔叔,就这么没有怜悯之心地走了,她不知道人会失血身亡的吗?
幸亏他提前报了警,警察叔叔和家里的司机在他昏迷前赶了过来。
后来,他庆幸没说不该说的话惹怒这位女英雄,砍他的不是单打独斗,是个小团伙,在女英雄消失的拐角处躺了一地。
女英雄心狠手辣,这伙人手筋和脚筋被伤,三年内拿不动重物。
他家里人追根究底地查这起祸源,是秋后蚂蚱蹦跶,他替大哥背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