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上一片晶莹,似乎还留有药汁,她嫣然一笑,“王爷嘴馋到都要偷喝安胎药,那不如再尝尝,药苦极了,王爷定是最甜的。”

话音还没有落,云雾初就觉得腰间一紧,她被他托着腰提了起来,半跪在床上,而他微微弯腰,舌头已经舔上她的唇缝。

要说徐胥野贴心也贴心,期间无论唇上动作多激烈,一直都抬手帮云雾初托着腹底,以防她肚子不适。

但要说徐胥野莽撞也莽撞,吻着吻着,天旋地转,云雾初唯一抬眼,就看到撑着胳膊在伏自己身上的徐胥野,她再一抬腿,喷张的火热就贴了上来。

军中多月不沾荤腥,这猛一碰到,自是想要的眼尾都红了。

“不行的,”云雾初声音越来越小,“孩子……胎象不稳。”

徐胥野长长的吁了口气,点漆眸有些委屈,“我们才在一起两宿,孩子来的太快了。”

做了两宿,有了孩子,还快?

云雾初眨眨眼,听他这话,越发觉得好笑,“王爷昨日还在夸自己厉害,百步穿杨,一击即中,怎么,中了的后果不愿意承受了?”

徐胥野哼了一声,云雾初感觉那物件似乎有大了几分,又烫了几度。

徐胥野在娶妻之前,一直觉得闺房乐趣甚是无聊,见苏十里时不得不去青楼,里面男呻女吟,听起来让人直犯恶心,但等自己尝了那滋味才知道,嗯,食色性也,人之常情。

食髓入骨,上瘾难免。

可怜他才享用了两个晚上,为了小崽子被迫禁欲。

他轻轻咬了咬云雾初的锁骨,咬完又舔,完全是猫咪亲人的习惯,云雾初见怪不怪任他肆意亲咬。

徐胥野畅通无阻,一路向下吻去,最后停在她高耸的腹间,眼中柔情蜜意,唇瓣柔软,密密麻麻的吻遍了她整个腰腹。

云雾初被吻的心神荡漾,有些不忍心了,抱着他的头,将他拉到了自己面前,手指随意一伸,就够到了那个帕子,“这帕子,你可认得?”

这个时候,问一条帕子,着实煞风景。

徐胥野抬手就将那帕子撕成两半,“好雾初,别随便拿个帕子就想糊弄过去。”

云雾初笑容更深,得了徐胥野的话,她便更为确定这帕子突然出现在枕头下的意图了。

将军打仗,营帐自是无人看顾,随便放进个帕子来易如反掌,偏偏就赶在她来的时候,偏偏就让她瞧见了。

这样的把戏,说到底还不如徐胥成宫中最蠢的妃子的下等手段。

不就是为了希望她无理取闹,离间她们夫妻关系。王爷失意郁闷,她好趁虚而入。

这真的想都不要想。

云雾初抬头,亲了亲他的唇,娇媚的喘了声,徐胥野当下便耸了下腰。

女人的娇喘,对男人来说,是致命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