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里门也开了。
如蓝抓住办公桌边缘,将身子像壁虎一样完全贴到桌下肚,脚勾在边柜与桌子接缝处。来人脚步一声声走近,来到桌前,她瞄了一眼裤腿皮鞋,不是傅铭,一会儿听到他咳嗽,原来是他直属领导的秘书,想是会上奉命为他来拿东西的。
翻找了一阵,如蓝觉得脖子上一滑,糟糕——她的项链!那串长长的bvlgari金链,由于姿势的原因,竟然从领子里慢慢滑出,她拼命想耸肩,但不能发力,“仍——”那圆形坠子从领口脱出,吊在她后颈。
顿时一身冷汗。
如果秘书这时候稍一弯腰,就会看到傅处长那红木办公桌下,奇异地悬吊有一枚金链子吊坠,好在他找到了东西,并没有多留多看,走了出去。
时间:14:15
小孙拿着如蓝的包裹进屋,今天送快递的人真嚼情,操着个大山东话,也说不清楚,唧唧歪歪好容易打发走,开门一看,如蓝伸着脖子聚精会神正给她扫毒呢,见她回来了,回过头,“快好了,一点痕迹也没有。”说着得意地眨眨眼。
小孙放下包裹,激动地抱住她肩膀,“如蓝,你太好了!”
周末,丽兹卡尔顿酒店二楼咖啡厅。
昨天的事情很顺利,虽然提前几秒钟拔掉仪器,但拷贝基本成功,只是没来得及杀木马,看来下周二对战略部保密检查前,她还得想办法进去一次。
拷贝的材料已经送交专门的部门分析,结果不会那么快出来,但思约她今日见面,说是有好消息。
掐灭烟,她往嘴里丢了颗薄荷糖,呵,习惯都是会传染,跟傅铭这段时间,她也爱上薄荷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