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连点头:“成成成!我冷死了,借你被窝躺会儿。”
他很随意地说:“好啊。”
于是我和刘阿斗二人很纯洁地上了床,他在外头,我在里头。
他盘坐在外边,我缩在被窝里,喟叹道:“龙床真是舒服,难怪那么多人想爬上来。”
刘阿斗回头说:“笑笑家的床也很舒服。”
难怪一只鸡都想爬上去……
“陛下啊……”我斟酌着说,“明日若有人问你,‘司马笑可有服侍你’,你便说有,若问你‘舒服否,愉快否’,你便说‘甚好’。懂不懂?”
他诚实道:“不懂。"
我亦诚实道:“凭你的领悟力我很难跟你解释,你记住我说的话就好了,不然太后会砍我的头的。”
我这么说,他不懂也懂了,神色凝重地点点头。
刘阿斗这边对好了暗号,落红又该怎么办?
下策,滴血。
我问道:“陛下,你怕疼吗?”
他憨憨笑道:“不怕。”
我抚掌一笑,“如此甚好。”说着从被窝里爬出来,摸到桌上取了一把裁纸的刀来,比划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