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真死了还真就没人罩着我了。
嗯……刘阿斗真不能算是个人。
或许真该找个普通人嫁了,刘阿斗送给我的东西也够我舒舒服服活一辈子了。
怀抱着这样一个信念,我在母亲的带领下去茶楼和那个谁相亲。
我换上一身鹅黄色长裙,绾着蜀都时下最流行的少女发髻,淡扫蛾眉,轻抹胭脂,看着铜镜里的自己,觉得……虽然别扭,却也还算好看。
“陆仁贾?”我摸摸下巴,微笑道,“你这个名字,倒是与陈国历史上一位副将相同。”
对面这个男人,长得倒也算白净,不讨人厌,带着一副生意人的和气笑脸。听我这么说,他憨憨笑道:“这么荣幸?”
“是啊,是明德年间的一个副将,在大司马大将军手下做事,他一辈子都只当他的副将。”我补充了一句,“但是他一生福禄寿三全,命数极好啊!”
陆仁贾听了更是开心。“你的名字也很好听,我能不能叫你笑笑?”
叫我笑笑的人太多了,也不多他一个。我点了点头。
“司马笑!”背后忽地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我回头看去,这不是那谁,三天两头往茶馆跑的对门管家的侄子的邻居?
那人看了我一眼,又看了陆仁贾一眼,惊叹道:“前两天还跟赵将军的儿子游玩,今天又换了一个,你真成啊?被抛弃了,还是脚踏两条船?”
我捏着茶杯,太阳穴突突地跳。
“你不知道真相别乱说好吗!我跟赵拓没一文钱关系!”
“哟!还是过河拆桥呢!”那个嘴贱的路人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