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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群第一次听人这么说起,也有些诧异:“道长见过我母亲?”

老农点点头:“当年你父亲带你母亲来求医过,不过你母亲中毒已深,道济师伯也无能为力。你竟然能活下来,而且解了毒,看来云都门的宗政确实有些能耐。”

这老农看起来和宗政长老差不多年纪,辈分上或许也相差不多,因此听口气并不怎么把宗政掌门当一回事。

李群也不着恼:“掌门师傅并不能解火蚕毒,解毒全靠一对蛊王。”

老农一听,眼睛立刻亮了起来:“蛊王?你们从何处得来?”

蜀山派比邻苗疆,对蛊毒一类素有研究,听到蛊王也难掩激动。

李群牵过沈菊年的手,对老农道:“这对蛊王藏于一只玉镯之中,而玉镯属内人所有。”

沈菊年被那句“内人”惊到了,僵了一下。

老农认真看了沈菊年半晌,方问道:“那镯子你又是从何处得来?”

“那玉镯是我祖传之物。”沈菊年答道,“镯子中原有殷红血丝,初时我们并不知中藏蛊王。”

老农叹道:“求之不得,无心乃成啊……”又睁开眼睛看向李群道,“既然你的毒已经清了,来这里又有什么事?”

李群答道:“在下余毒已清,但内人仍然身患奇症,修习《三清悟心决》之后,便常感遍体生寒,筋脉损伤极大。”

老农听到这里,哼哼冷笑:“我们蜀山派是没落了,才会让人抢去《三清悟心决》,你们云都门倒是强大,最后让二弟子得了去,练得可欢?”

老农完全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让李群心中隐隐来气,却还是忍着答道:“我二师兄早已被逐出师门,此后再无瓜葛。云都门并无一弟子修炼《三清悟心决》,内人是二师兄在民间收的徒弟,当时与云都门并无一丝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