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刀的事,沈纯怎么说?”云自清收拾了心情,重新振作起来。
云写意轻轻松了口气。
“沈纯说,他们只是酒友。”当下把沈纯的话转述一遍。
“看来,刘一刀很喜欢他这个小兄弟。”云自清说,但是想到这个小兄弟其实是个小姑娘,刘一刀是不是看出来了?刘一刀有什么目的?
云写意并不知道云自清心里这么多的疑问,“刘一刀是个镖头,也是个江湖人,他为人任侠使性,颇有江湖豪气,一眼看中的人,三两句便可成生死之交,以沈纯的性子,刘一刀倒真有可能看上他了!”
沈纯为人没什么心机,又和刘一刀一样贪恋杯中物,两人一拍即合,不用多话,划拳便可交流感情,两人成为莫逆之交,倒也极有可能。
“大人,证人一人死,另一人很快便会翻供,我们该怎么办?”
云自清揉了揉太阳穴,“即便证据确凿,只要皇帝不下旨,我们也没有办法。”
“可是现在对方要反咬我们一口!”云写意急道,“诬告朝廷命官,可大可小。”
什么罪到了皇帝面前不是可大可小?
云自清笑了笑,“那你说会是大还是小?”
云写意愣住了,最后无奈一叹,“你当是在赌大小么?”
“何妨一赌?我是真想看看,我还有没有继续下去的价值。”
云写意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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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纯烦恼地扯着发丝。
虽然被云自清识破了身份,她依然是一身男装打扮,大概是因为习惯了吧,而且,这也比女儿装扮方便许多。
师傅说,云自清近日有大劫,可她等了许久,依旧风平浪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