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君:“是不是能渡点内功给她?”
二爹摇头:“我练是纯阳内功。”
三爹:“我也是。”
四爹:“我也是。”
五爹:“我也是。”
母亲:“我内功被废了。”
“莲姑在哪里……”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
“担心阿绪捣乱,让莲儿把他拎远点。”母亲遥望天边,惆怅地说,“不知道拎到哪里去了……”
五爹又让我含片参片,忧伤地看着我:“五爹没把你打造成铜皮铁骨,是五爹无能。”
我叹了口气,告别六亲,准备去丞相府迎亲,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地里,气喘吁吁地问:“还有多久到丞相府?”
原来怎么没觉得这段路有那么长。
“快到了,陛下别急,还差一刻才是吉时。”
寡人竟然还来早了!
我忧郁地看着丞相府匾额,路过几次,来过几次,以后这府邸就要换人住了。
对门师府正在办丧事,不挂红,也不能挂白。我心里难过,别过眼不敢看那几乎烙印在心上匾额。小时候觉得那是无法逾越高墙,阻隔在我和焕卿之间,长大后再想,这墙再高,也能推倒,但心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