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账簿就是杀贺敬之人所要的东西。
我心中料想,定然是与亏空案有关的银两出入、交易记录和涉案人员资料。这样的东西,确实人人想要,无论是对己方有利,还是有害。
易道临四处摸索着,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摇头。
贺兰又找出密道入口的机关给我看。这些机关确实十分隐蔽,一般人很难瞎碰上,重重机关,错了一道也是不成。
我觉得我们三个是不怎么可能从此处找出任何有用资料了。
我忽地灵光一闪,忙问贺兰道:“你觉得你父亲可会将证据备下一份以备不时只需?”
贺兰略想了想,摇头道:“草民实在不记得父亲有说过。”我有些失望,却听贺兰又道,“但父亲确实是有将重要东西对留一份藏起的习惯。”
我激动问道:“你可知道可能会是在哪里?”
贺兰抱歉道:“这个,草民也不知道了。”
易道临这时忽地开口发问:“贺兰,你当时三声惨叫你可挺清楚了?你确定你父亲已经身亡了?”
贺兰仔细想了想,却也不大确定地摇了摇头:“当时……听得不真切……”
“贺敬的尸首尚未找到,谁也不能确定事发当日贺敬便已身亡。更何况依照苏御史的说法,他到来之时,密室已被搬空,那么很有可能贺敬早已受人胁迫,将密室的开启方法告知旁人。”易道临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