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这样欲盖弥彰,是怕别人不知道吗?
后来,他的座位调到我后面,那个幼稚的少年啊……总是喜欢用桌子顶着我的椅背,本来就不宽敞的位子,变得越来越挤。
座位本来就是要横竖对齐,结果他跟我卯上了,我退一步,他进一步,非要把我卡死在那狭小的空间里,直到值日生大呼:“哎呀,周惟瑾,你的位子怎么跟丁宁的靠那么近!”
我回过身去,左手支着下巴,挑了下眉,笑笑看他。
意料之中的,他白皙的脸涨红了,支支吾吾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最后桌子一掀,落荒而逃。
值日生惊恐地看了他的背影一眼,低下头问我:“你是不是哪里得罪他了?”
我说:“没有啊。”
“周惟瑾是个小混混,富二代怎么了,最多是个败家子。”
啊哈……周惟瑾啊,他还只是个孩子。
在我看来,他和小学时候一样,本质上没有变。他不就是想报复我小时候嘲笑他嘛……还太嫩了点。
他这报复之路好比二万五千里长征,不过这长征路上死了多少人呢,我不觉得那少年能撑到最后。
他时不时地挑衅我一下,一不小心,我当了他九年的班长,小学五年,初中三年,加上高中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