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不好不好,太暴力了,不利于胎教……
我默默反省了一下自己不和谐的想法,忽然想起来自己打电话给的秦征的初衷是什么……被他一扯,我差点忘记了!
我咽了咽口水,压低了声音问:“秦征,我问一个严肃的问题。”
秦征突然陷入了沉默,一种类似于戒备状态的沉默。
我继续说:“你有权保持沉默,当然我也有权沉默你的沉默。”
秦征叹了口气说:“你问吧。”
“当年那杯加了料的果汁,你是不是故意递给我的?”
我估计秦征的沉默不是在沉思我的问题,就是在沉思他的答案,终于他交了答卷,说:“是。”
我沉痛又不无欣慰地想,至少说明了一件事,他一直记得我。
“所以后来我敬酒的时候你接受了,是对我心存愧疚吗?”
秦征说:“你不是只问我一个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