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终觉得沈枫对秦征所有不好的看法是偏见。

我家男人真真是挑不出毛病啊!

他是冷漠,那是对旁人的,对我热情如火——专门指床上。对敌人如秋风扫落叶,对自己人如春风般和煦,爱憎分明,很有原则。

沈枫嗤之以鼻,说:“我就没看出来他哪里对你如春风般和煦了。二月春风似剪刀吧!”

唉……

有外人在的时候,他是别扭冷漠一点,但我想那只是因为他闷骚,只不过有时候闷多一点,有时候骚多一点。

我们淫民有力量!

第二天是星期二,我前一天请了假,星期二就要回去上班了。早上起来煮了粥和秦征一道吃了,然后一起出门去上班,在交叉路口分别,他还嘱咐我小心点——谁说他冷漠不会关心人来着!

和他这么过一辈子,我挺愿意的。

回到报社,两三个八卦的女人就围了上来了。

“听说你怀孕了?”韩可盯着我平坦的小腹,“真的假的啊?”

我回自己位子上坐下了,“这事真真儿的!”

几个女人围着我问东问西,主编一来,立刻作鸟兽散,只有韩可和我的办公桌相邻,跟我眉目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