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的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韩平勉强吃了两口面,便觉得难以下咽,将碗放在一旁,正襟危坐,决定坦白从宽。
“对不起,我错了。”
李淮璟一门心思全扑在面上,仅扬了扬眉,含糊问道:“错在哪里了?”
“那天……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到了掖清池。”韩平向来敢作敢当,去了就是去了。
李淮璟听后,扬起他那似笑非笑的脸,继续问道:“那进去以后,你们做了什么?”
“我……”韩平有些犹豫,李淮璟适时抛来一个笃定探究的眼神,其中包含了无尽的不信任,韩平受得了别人冷落,受得了别人轻视,就是受不了别人的怀疑,一咬牙,就说了:
“我……看了你哥哥的手、脚、屁股和他胸前的两点茱萸……简单来说,就是裸、体。”韩平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李淮璟听得满头黑线,端着碗,面也不吃了,就那么冷冷的盯着她,韩平自觉理亏,不敢反抗,只好竭力道歉:
“我也知道这不应该,但它就是发生了。我回来也忏悔过。也想把你哥哥的身体从脑子里扔掉,可是……”
韩平垂着头,不好意思看他,却听耳边传来一声搁下面碗的声音,刚一抬头,她便被李淮璟扯着手肘,向前院拉去。
“喂喂喂,你干什么啊?”韩平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李淮璟走在前后,向后幽幽的瞥了一眼韩平,笑如地狱恶鬼般恐怖:“让你好好的记清楚,相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