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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的寿宴便在容徽和沈怀月的赐婚中落下帷幕。
马车回国公府的时候,白苏墨都还有些恍然,想起沈怀月今日同她说起她在各国的见闻,和对西域商路的见解,以及下水救人时候的魄力,兴许……
还真能降得住容徽这头倔驴子?
国公爷则是全程脸色不太好看。
虽不知晓在凤暖殿出了何事,为何连爷爷也请了过去,但最后容徽的似是同她没有关系,白苏墨心底还是暗暗庆幸。
只是临到国公府了,国公爷才沉声道:“竟然拿我当枪使!”
白苏墨和苏晋元都一怔。
国公爷全程黑脸眼下才有了出处,他二人只听国公爷问:“今日大殿中的这出戏可还好看?”
白苏墨和苏晋元面面相觑,都不吱声。
国公爷正欲再说些什么,但马车已行至国公府门口,缓缓停下,国公爷随意撩起帘栊,目光却是微敛。
白苏墨顺势望去。
钱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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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誉:我好像出现的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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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你信吗?
钱誉的马车也方才入京, 正好行至东湖别苑门口。
刚下马车,便见国公府的马车也自鹊桥巷另一头来。
钱誉不由驻足。
他认得白苏墨出行的马车,这辆马车不是,想起今日是太后寿辰,白苏墨应是同国公爷一道入宫了, 国公爷应当在马车里。
思及此处, 马车上的帘栊正好撩起。
钱誉也未特意看向马车中,只恭敬低头拱手。
国公爷这一路气都不顺,憋了一肚子的火气,正好想同白苏墨和苏晋元唠叨,马车却到了国公府门口,他是随意撩起帘栊,却正好看到钱誉。
钱誉并未和他目光对视,却礼数周全。
忽得, 国公爷在宫中憋得那肚子火气,尤其是今日在宫中看了容徽那幅理直气壮的模样之后, 再看看钱誉,国公爷只觉胸中这股子气似是倏然间顺了许多。
国公爷微微敛眸,也没多搭理钱誉, 便放下帘栊。
他岂会不让人盯着钱誉?
他知晓钱誉今日一早便去了容光寺。
容光寺在京郊,来回要一整日,想也想得到有人是一路兼程。
国公爷佯装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