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宴秋拿出手机，像是早有准备，把视频给她看：“就这里，说话了，你还笑了。”

顾月霜皱着眉，努力辨认嘴型，终于想起来了：“哦，我想起来了，没说什么……你不会连这个仇都记吧？”

林宴秋也觉得不妥，强行给自己找了个不怎么恰当的理由：“我怕你叛队，所以了解一下情况。”

顾月霜对这个理由没什么波澜，解释说：“他们不是在赛前说我花瓶吗？握手的时候我就挨个说‘打得不错’，你看杨弛脸都被气绿了。”

说完，她像是求夸奖似的补充一句：“怎么样？我是不是非常有礼貌？”

林宴秋被她这一举动哄得心情好了不少，说：“表现不错，下次继续。”

顾月霜见他没问题了，才继续安心吃饭。

没吃两分钟，手机铃声响了，她以为是老顾找她有事，也没看是谁打来的电话，直接就接了：“喂——”

谁知电话里传来的是陌生的声音：“霜哥对不起我误会你了！我以为你说我打得不错是嘲讽我，现在我复盘完了，是真的打得不错，就是你们表现更好一点！”

顾月霜皱眉，看了看来电提醒，一个陌生号码。

声音她也没听过，难不成是手机号外泄了？

电话那头还在继续语气激昂地碎碎念：“真的，我再也不说你花瓶了！以前是我眼瞎，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哥！”

“谁是你哥？”

顾月霜毫不留情地挂了电话。

神经病。

林宴秋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