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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无极冷笑:“可惜我没有这样的荣幸。”

傅汉卿点点头:“那你是我的亲戚?”

“不敢攀你这门高亲。”

“那,你肯定也不是我的师父了?”

宗无极忍着气:“废话!”

傅汉卿认认真真点头,皱起眉毛,很是迷茫地说:“你即不是我的朋友,又不是我的亲戚,更不是我的师父,而且我看你,全身上下也没有什么王者之风,虎躯一震就能让人心悦诚服,不敢违背,那么为什么你一跑来挑战,我就要立刻应战。”

他伸手摸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没写着听话两个字吧?”

这其实只是想和宗无极讨论一下,对方古怪的逻辑是否合理,在旁人听来,实是至大的讽刺和讥诮,振宇武馆和修罗教这边,闻言多是一阵大笑。宗无极则被气得脸都发紫了:“你……”

估计是江湖人相互踢馆,挑战,绝不会遇上象傅汉卿这样应对的人,宗无极就算是武林中打滚了若干年的老江湖,这一时间,竟也忘了说什么话来反驳。

傅汉卿见他没有第一时间提出异议,立觉倦意上涌,一点也不给面子地当众伸个懒腰,眯着眼,摇摇晃晃地转身要走开。

宗无极还在发愣,幸得身后杜松坡沉声喝道:“宗兄。”他这才惊觉,立时一晃身,再次拦住傅汉卿“比武的事是舒副馆主亲口答应的。”

“你也知道他是副馆主啊,现在齐馆主答应一切由我作主。”傅汉卿毫不客气地给他顶了回去,顺便转过头,数落舒放:“你也真是的,怎么就随便答应和人家比武呢。我们振宇武馆,身为戴国最大的武馆。随便谁上门随便什么时候上门,你都放下一切来跟人家比武,你们拿的是谁的工钱,这么听话。而且,我们武馆的面子尊严还要不要了,要让人以为,随便什么张三李四,都可以影响我们的正常教学,随便什么王五赵六来了我们都要听话,以后还有清闲日子吗?再说我们开的是武馆,不是擂台,打开门是教人练武的。你在教学时间出来和人家比武,引起这么大的骚动,害徒弟们不能专心练功,教头们不能认真授课,你怎么对得起人家交的学费,你怎么对得起徒弟们好学的一片热诚,你怎么对的起徒弟的父母家人们对我们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