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刻他的身体软弱得根本无法抗拒,如果这个人硬要给他上药,他也无力拒绝。
心中怒愤如火一般烧灼着他的心,对他来说,情愿伤重而死,也不要无能为力地任人摆布自己。怒极之际,心中忽然一动,想起一件极遥远的事,忽然轻声道:“你真的想要治好我?”
“是啊。”阿汉连声说。
“好。”狄飞冷冷道“脱衣服。“
阿汉一愣。
狄飞一字字道:“同我行房,我的伤就会好“
阿汉又是一怔,没立刻答话。
狄飞冷笑:“你不是想要救我吗?”
阿汉摸摸头:“嗯,那个,真的能治伤?”
“别人不能,但是我能。”狄飞那冷酷的眸子,在黑暗中,闪过冰冷的异色。
若是旁人,听到如此荒堂的建议,断然不会相信,但阿汉却没有怀疑别人的习惯,刚才多问一句以确定,已经是很难得的了。即然狄飞这样说,他便再不迟疑,真的立刻宽衣解带。
黑暗中,狄飞看不清他的动作,只听得到悉索之声,他极缓慢,极冰冷地说:“我伤得太重,没有力气,所有的事,都要由你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