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这位清倌人,全程竟没有一点感觉,好似睡死了一般。

要知道,所谓的清倌人,指的是没有经历过人事的女子,被人开瓢时都会有一股痛意,她竟然也是毫无所觉。

不知道开飘者是人是鬼。

也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离去。

只知道犯案的时间是晚上。

这些线索合在一起后,可以说全无线索。

也难怪县衙那帮捕快忙绿了一周仍不能破案。

众人见曹军一声不吭的立在原地沉思,一时间心中也变得七上八下起来。

此番众人的希望可以说全部寄托在曹军身上,若是这位大师也毫无办法,这等担心害怕的日子还不知道要持续多久。

“大师?你怎么看?”

曹军很快回过神来,模棱两可的解释道:“目前线索太少,先带我去事发地点看一看。”

曹军又在两间闺房中视察了一番。

这两间闺房,可以说是这几天最繁忙的所在,早被县衙的捕快来过不少次,里面的每一个物件都被人观察过,依然目无所获。

曹军瞅了瞅,除了地上一连串的脚步印外,也只有房间的窗户有些可疑。

可是这房间皆在三楼,窗户也离地有近十米高,若对方从窗户外进来,岂不是能飞檐走壁?

曹军当下在心底断言道,“这采花贼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