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女子很快去厨房整理酒菜,武大和曹军坐在前厅饮茶。
两人听着从厨房中传来的响动,时不时响起的欢声笑语,一时间都没说话。
过了一会,武大突然开口道:“三哥,我家二哥到底犯了何事?为何一直不往家中来书信。”
曹军也没想到武大为何提起武松。
愣了愣。
又斟酌了一下言辞。
仍旧不打算告诉他真相。
有时候,心中有一份念想,也未尝不是好事。
“兄长可知,在山东境内有一处水泊梁山,却是打着杀富济贫的旗帜,正在聚集好汉,二哥因为犯了事,如今正在山上入伙,因担心连累到你,只得隐姓埋名。”
武大听后吃了一惊。
他之前走街串巷,也从那茶馆的说书先生嘴中听闻过水泊梁山,虽未扯旗造反,干的也是杀头的买卖。
顿时,嘴中的千言万语,只换来一声长长的叹息。
武大饮了一口茶,望了望满腹心事的曹军,又问道:“三哥,近日邻里之间多有人议论,说是三哥要高升做将军了,却不知何时启程?”
“将军?”
曹军笑了笑,那提辖也只是中下级武官,依旧不入流,但架不住听风就是雨的人夸大其词。
这样也好。
有了这层指望,但愿武大今后在阳谷县的生活,不会再被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