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二瞧了旁边的两兄弟一眼,又问道:“比那押运生辰纲的杨志如何?”
“这两人,一人用刀,一人用拳,却是不好比较,大抵在伯仲之间。”
晁盖的话刚落,又是引得下首的一干人等好一阵喧闹。
其中阮氏三兄弟便嚷得最凶。
“哥哥,那青面兽杨志,刀法了得,据说也是一条好汉,还不是喝了我等的洗脚水,被哥哥和吴先生用计蒙翻,此乃天降横财,能取则取,切莫放走了这条财货。”
晁盖自然清楚阮小二肚中的鬼主意。
指着他笑骂道:“你这阮小二,上次生辰纲后,也没少分你钱财,你却拿出去赌,这才几个月时间,便输个精光,若是缺钱,自去账房上领,不要在打其他主意,以免节外生枝。”
只从劫完生辰纲后,晁盖便入了梁山,一番波折后,坐稳了头把交椅,如今钱财充足,正想着招兵买卖,扩充势力,哪有心思惦记着外面这些路过的小财。
再说足智多谋的吴用如今也不在山寨,若是强攻,少不得会有损伤,倒是有些不值。
接下来任凭阮氏三兄弟如何劝说,晁盖自有主意,也不点头。
惹得这三人好一顿气恼。
酒宴也不欢而散。
下了席后,这三人仍不死心,叫了些酒菜,便聚在房中商议。
阮氏三兄弟中的阮小五喝了一口酒,满脸的不岔道:“晁天王怎如此的胆小谨慎,却不管兄弟们的死活,他不取,我们去取便是。”
三人中排行最小的阮小七一向最为冷静,倒有些明白晁盖的顾虑,忍不住提醒道:“如今吴先生不在山寨,也没人帮着拿主意,若是强攻,我等势单力薄,未必拿得下来。”
“嘿,谁说我等不能智取?”
“上次取生辰纲时,我等三兄弟全程参与其中,咱们依葫芦画瓢,再来一次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