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曹军端详了片刻后,突然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声。

李瓶儿一时间也有些不解,有些不明白曹军还在担心什么?

他尚无娶妻,也无大妇的约束,单身上任,父母又不在身边,纳妾也不需父母的恩准,难道,也有其他难言之隐?

就在李瓶儿左思右想之时,曹军纠结了半响,也开口了。

“萍儿,我也不瞒你,我等武夫终要上战场,境内又不太平,我不日将去上京,为知县大人办一件大事,一路危险重重,若我有个三长两短,让你再次守寡,你将如何是好?这些话提前说与你听,好让你有个心里准备。”

李瓶儿也惊了,“老爷何出此言?如今世道虽不太平,但只要谨慎行事,便无多大危险,莫非是老爷心生嫌弃,故意吓萍儿的?”

曹军一时间也不好解释,他原本只是为一年后完成任务消失找一个借口,没想到越说越迷糊,倒有些危言耸听画蛇添足。

索性也不解释了。

管不了那么多,明日的事明日再说。

他一手搂过萍儿,恨恨的说道:“你只需知道,今日后,你我的命运也绑在了一起,若我日后有个三长两短,你不可怪我。”

曹军也不是圣人,有女色在前,若一味的瞻前顾后,未免扫兴。

曹军只是轻轻一拉,李瓶儿就顺势倒在他怀中。

她双手配合的怀绕在曹军颈脖上,整个身体依偎在曹军怀中,后者厚实的肩膀,带给她一种久违的安全感。

她只是轻轻挣扎了片刻,很快就淹没在曹军的温暖中,一时间口中吐气如兰,小声的回道:“妾身给老爷宽衣……”

第二日,天刚亮,曹军从温暖的被窝中爬起身。

李瓶儿还在酣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