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过程中，无论发生什么，只要不影响道的最终目标达成，道是“绝对”不会做出额外事情。

但这一刻，永恒之光洒满无尽时空，让“绝对”变成不那么绝对了。

冬青一时没忍住，直接破开纪元壁垒，进入虚无之间，又无限拔高层面，终于，一片灰蒙蒙的未知力量将他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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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如此无序，这就是道的部分存在，本来是不存在的，但因为冬青的层次，于是冬青认为它该存在，就诞生了。

而之所以冬青如今的层次还觉得是未知力量，则是因为道本身就不是固定的，就连冬青本身的力量如今也是如此，让任何人看了，都会觉得是未知力量。

当然，也就三个主君一眼能看出是未知力量，其他大能只能从自身有限的理解中做出最符合自己认知的判断。

比如灵气大神、黄庭道主、诺兰等修士，若是见到了，只会认为这是灵性力量。

更低层次的指风神那个层次，会认为这力量是灵性与生命的融合。

冬青在这片灰色空间探索，严格来说这就是被冬青定义的“道”的身躯。

他进入其中探索，却得不到任何答案，因为道一如既往，不像有智慧的样子，还是仅仅有本能。

那，到底是什么驱使着道做下不符合本能的行为？

冬青自然而然想到了另外三位主君，紧接着又否定，因为都不像会这么做的模样。

回到庄园后，冬青只能归咎于，永恒纪元力量诞生，道获得了一定程度的进化，会做出一些人性化的举动。

只是此时冬青不合时宜的想到了一件事情，假如是指假如！道真的变成了一个生命体，那么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呢？

同一个层次，但有一点谁也不能磨灭，那便是他由道衍化而来，所以是父母与孩子的关系。